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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
严妍不合适询问案情发展，只能点点头，“我会把这些转达给程奕鸣的。”
众人懵了。
“我……我不想参加比赛了，我想出国，去那边读语言学校，再慢慢报考正式的学校。”虽然这个决定很难，但她总算是说出来了。
“别说废话，”祁雪纯沉脸，“你究竟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严妍心头一阵厌恶，助理也是这么无理和不懂事，就算不碰上程奕鸣和严妍，齐茉茉栽跟头也是迟早的事。
“尸检报告出来了，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，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，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。”
管理员略微停了停，“祁警官，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，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？”
“程太太？”司俊风勾唇：“你单独来找我，程总不会吃醋？”
“家里人能联系到他吗？”
严妍不禁打趣道：“你也太无情了吧，人家有困难的时候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，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。”
祁雪纯：谁说阿良是盗贼？
白雨眼前开始发黑，只感觉到一阵绝望。
严妍瞧见了程奕鸣眼角浮起的一抹得意的讥笑。
“你说这话有证据？”白唐问。